当年冬天一(yī )月,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,可能看(kàn )得过于入神,所()以()用()眼()过()度,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(shuì )着。躺医院一个礼拜,期间收到很多(duō )贺卡,全部送给护士。
书出了以后,肯定会(huì )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(lěng )饭或者是江郎才尽,因为出版精选集(jí )好像是()歌()手做的事情。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(gè )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(lǐ )面搞出一个精选是()一()件()很()伟()大的事情,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(jīng )练与文采出众。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(wěi )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(hǎo )听的歌。况且,我不(bú )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,不如自己(jǐ )出了()。我()已经留下了三本书,我不能在乎别(bié )人说什么,如果我出书太慢,人会说江郎才尽,如果出书太快,人()会()说()急()着赚钱,我只是觉得世界上(shàng )没有什么江郎才尽,才华是一种永远(yuǎn )存在的东西,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(shí )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(shì )情,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(sài )车哪怕是去摆()摊()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——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,怎么着?
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()兽(),是()因()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(lù )出禽兽面目。
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(huǒ )车票,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。然后我做(zuò )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(de )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,去塘沽(gū )绕了一圈以后去买()到()上海的票子,被告之要(yào )等五天,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,早上到了济南,然后买了一张()站()台()票(),爬上去上海的火(huǒ )车,在火车上补了票,睡在地上,一(yī )身臭汗到了南京,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(xià ),顺便上了个厕所,等我出来的时候,看见我的车已经在(zài )缓缓滑动,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()。于()是(shì )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,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()那()里()一()个汽(qì )车站,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(gè )饭,叫了部车到地铁,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(wǔ )回,最后坐到上海南(nán )站,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,找了(le )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,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(xǐ() )头(),一天爬北高峰三次,傍晚到浙大踢球,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。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(qiá()n )为()止()。
当()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(yàng )连绵不绝的雨,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(shì )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(shèn ),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,虽(suī )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,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(zhè )个地方()空()旷无聊,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,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。
电视剧搞(gǎo )到一()半(),制()片()突然觉得没意思,可能(néng )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,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(kāi )了一个研讨会,会上(shàng )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,大(dà )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,说起话(huà )来都一定是如()何()如何,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,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(gèng )有前途。还()有()一()些()老家伙骨子里还是(shì )抗战时的东西,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(mó )样,并且反复强调说(shuō )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,仿佛我(wǒ )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,这样的老家伙口口(kǒu )声声说什么都要()交()给(gěi )年轻人处理,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。 -
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(gè )我也不知()道(),书()名()就像人名一样,只(zhī )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,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,就好比如(rú )果《三重门》叫《挪威的森林》,《挪威的森林》叫《巴黎圣母院》,《巴黎圣(shèng )母院》叫《三重门》,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()开()丰富联想。所以,书名没有意义。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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