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(jiā )而(ér )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法知道。
昨天我在(zài )和(hé )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,那梨贵到()我(wǒ )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,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。回家一吃,果然好吃,明天还要去买。 -
而()那些学文科的,比如什么摄影、导演、古文、文学批评等等(尤其是文学类)学科的人(rén ),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,并(bìng )告(gào )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,其愚昧的程(chéng )度不亚()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。
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()看出此人不可深交,因为所谓(wèi )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(me )样(yàng )子的话题,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(yì ),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。然后一定要有几个(gè )看上去口()才出众的家伙,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,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()为世界从此改变。最为主(zhǔ )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(xué )者(zhě ),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,要不然你以为每(měi )个(gè )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(me )折(shé )腾出来()的。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,删掉涉及政治的,删掉专家的废话,删掉主持人念错的,最()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(de )所谓谈话节目。
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,脸(liǎn )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,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(mǐ ),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。
我说:这车是我(wǒ )朋(péng )友的,现在是我的,我扔()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,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,可以还我了。
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,别人()请来(lái )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,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(xīn )疾(jí )首地告诉我:韩寒,你不能停止学习啊,这样会毁(huǐ )了(le )你啊。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,而学历越高(gāo )的(de )人往往思维越僵。因为谁告诉他们我()已经停止学习了?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。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,每天不知不觉就学()习了解到很多东西。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(jiù )学(xué )习了解到,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。
然(rán )后(hòu )那老家伙说:这怎么可能成功啊,你们连经验都没(méi )有(yǒu ),怎么写得好啊?
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,文()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,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,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()不是好东西,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(zhě )希(xī )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,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(yǒu )人(rén )看,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《三重门》是(shì )本(běn )垃圾,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()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,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,要对话起来()也不超过五句话。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(hòu )说话很没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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